也不知為什麼,秦夢芸完全沒法子抗拒,軟綿綿地偎依著胡玉倩,半推半就地給她攙入了房裡,床上赤條條的巴人岳此時已經站了起來,正立在床邊等著她呢!才進來的秦夢芸連閃都閃不去,第一眼就看到了,他胯下那根肉棒子,已經神態賁張地硬挺了起來,竟是一點禮貌也不管地對著她大展雄風,看的她真是心慌意亂. 看秦夢芸連句話兒都說不出口,只是嬌羞地站著,而巴人岳更似看呆了眼,竟也沒有動作,原先側扶著她的胡玉倩趁著秦夢芸不注意的當兒,輕巧地轉到了秦夢芸身後,只手滑入秦夢芸腋下,像是自然而然似地輕輕一扣,將羞的情難自己的秦夢芸抱著,而秦夢芸幾乎是軟綿綿的任她擺佈,將她遮著只峰的藕臂展了開來,盡展秦夢芸少女胴體的每一寸曲線。
女友看了几次,问我她为什么要这么做,我说这是性奴隶,她说这么做有意思么,我说挺有意思的啊,我很喜欢。
强忍兴奋,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玻璃瓶,拿出一小片浸在乙醚里的纱布,放在她鼻下的人中位置。
她赤着只足,半茫地寻觅着声音来处,薄纱小衣不禁风,脚底和身上不时传来些许寒意,若不是秦梦芸内功深厚,怕早回去穿戴整齐才出来了。
突然,黑夜中,我感觉到一只有点粗壮却很有温度的手,伸进了被窝,触碰了一下我的身体,然后双缩了回去,我本能的将臀部收紧,一边整个身体往里面蜷缩着,一边猛地睁大双眼,却什么也看不见,就在这时,一副宽厚的身板压了下来,滚烫的双唇正好不偏不倚将我的唇部包裹住,一时间透不过气来,忍不住咳嗽了两声。
流畅交融了十来分钟,不知怎么搞的,我想起她室友的诗,想起她渴望性而不得的沮丧,我说,对不起,我想到你的室友。